第十六章 大天骄横扫帝都-《保护我方族长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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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是归龙四品欧阳氏飞扬,天人境三层巅峰,今年一百十三岁,跌出排行榜前位列十六。”

    在白云楼人山人海,各大包厢最低消费超出原本三倍的热卖情况下,临时加置的散台全部坐满点满酒菜后。那个欧阳飞扬支撑住了十五息功夫,被轰出了擂台。

    诸如此类的事情,连续出现了五次后。

    食客(观众)们终于按捺不住造起反来,在如此巨额最低消费下还能赶来看比赛的,哪个不是有权有势有钱的主儿?

    其中还有不少也是皇室中人呢。

    即便你衡郡王的确地位高,可也不能如此坑人吧?

    这事儿已经很明显了,衡郡王故意将那些厉害的挑战者排序往后靠,用前面那些“垃圾”天骄出来凑数。

    如此,衡郡王为了平息“众怒”,立即安排了一场排行第七的年轻天骄高手,【大乾陈氏陈牧英】,来挑战璃瑶大天骄。

    作为大乾仅有的三个三品世家之一,是有资格在世家面前冠以大乾二字。

    虽然陈氏并非在开国之初便跟随先帝前来拓荒,却是一个精进极为快速的后起之秀。

    如今的大乾陈氏十分强大,家族中足足拥有两位神通境老祖宗。

    因此打出了陈牧英这张牌,令众怒略微平息了些。而后,衡郡王又是开始对外炒作,将陈牧英吹得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一般。

    有传言说,陈牧英是陈氏暗藏的底牌之一,如今排名年轻天骄第七,不过是故意藏拙而已。

    各种吹捧下,竟把陈牧英渲染成了一个战无不胜的隐藏大天骄。好似只要他愿意,便能随时取魁首如探囊取物而。

    随着谣言的散布,很多人对这一场挑战抱有强烈的期待感。认为哪怕传言言过其实,这也必然是一场值得回票的挑战,不容错过。

    白云楼的包厢最低消费,很快被炒作到了原本的六倍。

    在万众瞩目之下,被传言传得自己都自信心膨胀的天人境三层的陈牧英,感觉自己足以与大天骄一战时,他败了!

    三息!

    陈牧英仅仅出了一招,便被王璃瑶用未曾出鞘的剑,一剑破之!

    倒不是陈牧英真的如此不堪,只是他若战战兢兢与璃瑶打,至少也不会打得如此难看。可见有的时候,谣言是会坑人的,经过这一茬的陈牧英,若是能从低谷中走出来,未必不能成为一代豪杰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被坑的,还有一众食客们,原本想用一场酣畅淋漓的激战来下酒下菜的。

    结果就这?

    那陈牧英,是用来衬托王璃瑶的托吧?

    退菜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与此同时。

    归龙城城西,距离皇宫已经有一点距离的位置,有一座占地面积不小的宅院。

    这宅邸并不奢华,看起来跟周围的其他宅邸并没有任何区别,但在门口的牌匾上,却篆刻着大乾皇室的苍龙徽记。

    这意味着,这座宅邸的主人是大乾皇室。

    在归龙城,像这样的宅邸有很多。大乾发展了数千年,皇室成员的数量早已多不甚数,隶属于皇室的产业自然也多到一般人根本想象不到的程度。

    尽管到了如今,皇室中的绝大部分人,其血脉距离嫡脉其实已经相当远,血脉浓度也远没有嫡脉那么强大,但比起其他中底品世家仍是强出很多,偶尔也能诞生出大天骄。

    这一代,皇室直脉之中便诞生了一位大天骄,名唤“吴志行”,因为天赋异禀,而得到隆昌帝看重,特意将其接来国都归龙城,由皇室嫡脉名师教养,如今已经数十年有余。

    这座名为“行园”宅邸,便是隆昌帝赐给这位直脉大天骄的宅邸。

    行园后院。

    草木葱茏,颇有野趣的花园之中,一个青年正盘膝坐在池塘边一块凸起的石头上,双目微合,静静参悟天地法则。

    这个青年,自然便是这行园的主人,吴志行。

    在他身后,一道已经有一定凝实度的龙形虚影正缓缓游曳,散发出磅礴而浩大的威势。

    但跟通体苍黄苍龙不同,这龙形虚影却是青色的。不是水系青龙的那种碧青色,而是如苍天白云般带着浩渺气息的苍青之色。在那龙影肋下,更是有着一对巨大的羽翼,翼呈五彩,带着神圣而玄奥的气息。

    随着那虚影的缓缓游曳,天地间的风也仿佛受到了牵引一般,环绕着青年形成了一道道风息,随着他的呼吸而一涨一收,仿佛有了生命一般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
    蓦地。

    青年眉宇间似有一道金光闪过。

    下一瞬,他身后的苍青色龙影仿佛活了过来一般,龙睛一亮,拍打着翅膀朝天空发出了一声悠长的龙吟。

    风。

    清冽的风就如同收到了指令一般,翻卷着从天地间呼啸而过,卷动草木,掀起水波,又盘旋而至高空,朝着极远处呼啸而去。

    苍青色龙影再一振翅。

    天地间的风骤然一变,狂风骤起,乌云汇聚,天气陡然间就从晴空万里变成了乌云密布。

    庭院上空,乌云滚滚,有阵阵闷雷声传来。

    蓦地。

    一道闪电划破天幕,天地间传来阵阵轰隆隆的巨响。巨响声中,雨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,却像是受到了约束一般,仅仅落在这一方小院之中。

    一墙之隔的院外,地面干燥如初,连半点水珠都看不到。

    瓢泼雨幕之中,青年仍旧盘膝而坐,双目微阖,整个人就仿佛沉浸在了某种难以言明的意蕴之中,物我两忘。

    雨滴落在他的肩头,发梢,顺着他的衣襟滑落,他的衣衫却依旧干燥如初,没有留下半点湿润的痕迹。

    那是因为他的体表,衣衫上贴着一层如同薄膜般轻薄的风,隔绝了雨滴,也隔绝了天地。

    也不知过了多久,庭院上空的乌云才缓缓散去。

    云销,雨霁。

    院子里的青年也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志行乖孙,你可算是醒了~我等得都快无聊死了。”

    蓦地。

    斜上方传来了一个气鼓鼓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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