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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儒铁喘了几口气,道:“接着打,把他们打服为止。”说着,周儒铁又动起手来。两名刑警队员也随即又动手。果真如周儒铁判断的那样,这两个家伙再也招架不住了。其中一个家伙拼命爬起来,跪在地上,连连作揖。另外一个家伙见状,也是跪在地上连连作揖。他们虽然都说不出话来,但他们连连作揖,分明就是在告饶。直到此时,周儒铁和两个刑警队员这才不再打了。周儒铁伸手将其中一个家伙嘴巴上的膏药扯去,道:“说,潘会计的家人在什么地方?”这家伙苦丧着脸道:“我要说了,我们老板会活活打死我们的。”啪,周儒铁随即又将膏药封住了他的嘴巴,道:“妈的,你不说老子现在就先把你活活打死。”说着又动手打了起来。这家伙被打的在地上又打了几个滚,随即拼命爬起来,又是跪在地上连连作揖告饶。周儒铁对一个刑警队员道:“打,把这家伙活活打死。”周儒铁说把这家伙活活打死,目的是为了震慑另一个家伙。这个刑警队员对周队的用意心知肚明,随即对着这个家伙拳打脚踢起来,这个家伙瞬间又被打的在地上不停打滚。周儒铁走到另一个家伙跟前,伸手将他嘴巴上的膏药扯去,道:“你说不说?不说,你和他的下场一样,也会被活活打死。”这个家伙彻底吓傻了,忙不迭地道:“我说,我说,他们都被关在了一个房子里,我可以带你们去。”就在这个时候,另一个家伙突然趴在地上不动了,他被活活地打昏了过去。看到同伙被打成了这样,招供的这个家伙吓得浑身瑟瑟发抖,再也不敢抱有任何侥幸心理了。李初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是其中一个小组的组长打来的电话。“李局,赖黄已经到位。”“好,派人把他直接押到看守所看管起来,其余的人随时待命。”“是,李局。”不一会儿,又有一个小组的组长打来了电话。“李局,赖飞已经到位。”李初年下令将赖飞也押到看守所看管起来,其余的人随时待命。又过了一会儿,又有两个小组的组长打来电话汇报,赖光明和赖腾也都被抓捕到位。李初年下令将赖光明和赖腾也押解到看守所看管起来,其余的人随时待命。李初年对那个招供的家伙道:“潘会计的家人被关在了什么地方?”这个招供的家伙不但怠慢,立即说出了具体位置。李初年随即给各个组长打电话,让他们率领其余的干警立即赶往潘会计家人被关的位置集合待命。这个时候,那个被打昏过去的家伙也苏醒了过来。李初年下令将他们两个立即带走。当来到那辆车跟前时,李初年问道:“这辆车是不是你们的?”“是。”李初年吩咐道:“儒铁,你们押着他们上这辆车。”周儒铁和两个刑警队员,立即押着这两个家伙上了车,周儒铁亲自开车。李初年自己返回到了警车上。潘会计看到李初年一个人回来了,忙问:“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?”李初年冲她笑了笑,道:“我们现在就去解救你的家人。”“啊?真的?”“千真万确。”这个时候,周儒铁已经开着那辆车过来了,李初年让司机开着车跟在后边,朝潘会计家人被关的方向驶去。当李初年和周儒铁他们赶到的时候,四个小组的组长,已经率领大批干警等在了这里。李初年一声令下,周儒铁开车带着那两个家伙在前带路,其余的人都上车在后跟随。不一会儿,就来到了一栋楼前。下车之后,周儒铁带领干警押着那两个家伙朝楼上走去。潘会计则紧随着李初年跟着上楼。来到一户门前,周儒铁让那个招供的家伙敲门。这个家伙敲了几下门,门内的人通过猫眼看到是同伙来了,就随手打开了门。门一开,周儒铁立即率领干警们冲了进去,将赖光明部署在这里的四个手下给快速控制住了。李初年带着潘会计走进了房门。潘会计的父母战战兢兢地站在卧室门口,潘会计喊了声爸妈,就跑了过去,和他们抱头痛哭。老父亲问道:“女儿,你们这是?”“爸,公安局的人来解救你们了。”老父亲老泪纵横地道:“啊?真的?”老母亲道:“女儿,你弟弟在卧室呢。”潘会计随即冲进了卧室,她的弟弟躺在床上,脸色很是蜡黄。李初年看到潘会计的父母和弟弟都安然无恙,这才放下心来。赖光明派来的这四个手下,此时都已经被戴上了手铐,个个都被摁着蹲在了地上。李初年对其中一个道:“是谁派你们在这儿的?”这厮竟然还很是豪横地瞪了李初年一眼,周儒铁当即骂道:“妈的,你还敢瞪眼?”说罢,周儒铁随即就对他拳打脚踢,其余的干警也紧接着动手。紧跟着周儒铁动手的这些干警,都是刑警大队周儒铁带出来的铁杆兄弟。他们很了解周儒铁,只要周儒铁动手,他们就立即跟着动手,只有这样,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对方给震慑住。赖光明的四个手下顿时被打的鬼哭狼嚎,不一会儿,就开始连连告饶。那个很是豪横冲李初年瞪眼的家伙,再也不敢装逼了,率先招供:“不要打了,是赖主任派我们在这儿的。”李初年厉声道:“还赖主任?说真实姓名。”“是,是赖光明。”李初年随即下令:“把他们都关押到看守所去。”这四个家伙连同监视潘会计家的那两个家伙一块被押往了看守所。李初年和周儒铁亲自带人将潘会计和她的父母还有弟弟送回了家。潘会计的弟弟被赖达等人给打的半身不遂,这么年轻就卧床不起,的确很是让人心酸。李初年对潘会计的弟弟道:“你好!我是咱们苍云县公安局的主要负责人,对你的遭遇,我已经知道了。现在请你诉说一下你当时的遭遇,我们给你做个笔录。”潘会计的弟弟听了之后,并没有立即表态,而是看向了自己的姐姐。因为这个案子,他们家已经上告了好几年了,不但没有告倒赖家,还让自己家里的人跟着受罪。他已经对平反昭雪失去了信心。这一次他和父母又被赖家的人给关到了那个房子里,这就让他更加担心害怕了。